时,水晶灯的光斑在他剪裁精良的西装上流淌,映得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能溺死人。周围响起艳羡的抽气声——金融新贵与他的油画修复师妻子,向来是财经版与社会版的头条常客。周年快乐,晚晚。沈烬的声音裹着香槟的气泡,俯身替她理了理耳垂上的珍珠耳钉,那是他送的第一份礼物,款式与他钱包里夹着的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别无二致。照片上的女孩笑眼弯弯,站在梧桐树下,而宋晚知道,自己的眉眼,连瞳孔的弧度,都被沈烬用手术刀般的精准度调整过。侍者托着银盘经过,沈烬亲手取了一块杏仁蛋糕,用银叉挑了一小块,递到宋晚唇边:尝尝看,巴黎空运来的,你以前……很喜欢。以前两个字像细针,轻轻刺破宋晚心头的薄茧。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指尖冰凉:我……杏仁过敏。话音未落,沈烬的指尖已强行撬开她的牙关,甜腻的奶油混着细碎的杏仁粒滑入喉咙。瞬间,窒息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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