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无边地狱。尖锐的刺痛感从眼球炸开,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脑髓。我痛苦地尖叫,满地打滚。换来的,却是婆婆一句轻飘飘的:哎呀,城里姑娘就是娇气,不就是眼睛不舒服吗忍忍就过去了。丈夫林辰当时只是皱着眉,把我从地上扶起来,嘴里念叨着:苏然,你别大惊小怪的,我妈又不是故意的。后来,我去医院,医生诊断为化学性角膜烧伤,永久性失明。一个瞎子,在那个家里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。张翠花变本加厉地磋磨我,把馊掉的饭菜扔在我面前,骂我是个吃白饭的累赘。林辰的耐心也渐渐耗尽,从一开始的愧疚,变成了后来的不耐与嫌恶。最后,我死于严重的营养不良和抑郁症,像一条被丢弃的野狗。而现在,我回来了。我看着梳妆台上那碗清澈的护理液,以及漂浮在其中的隐形眼镜。阳光下,那液体泛着一丝诡异的、浅蓝色的光晕,和记忆里那瓶蓝月亮洗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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