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睁开眼,陈序正温柔地给我擦着冷汗,满眼心疼地问我:晚晚,是不是做噩梦了那个叫安琪的情人,更是查无此人。甚至,我惨死的那个泳池,现在还只是一片草坪。所以,我到底是手握剧本的重生者,还是一个被幻觉逼疯的病人看着陈序那张俊朗又充满担忧的脸,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那张我吻过千百遍的脸,在梦里是何等狰狞,那双此刻盛满爱意的眼眸,又是如何变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。滚开!我几乎是尖叫着,用尽全力将他猛地推开。他的身体撞在床头柜上,发出一声闷响,上面的水晶台灯晃了晃,差点摔下来。他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,随即被更浓的担忧覆盖。我连滚带爬地冲下床,赤着脚扑到书桌前。电子日历的猩红数字,像一把刀插进我眼里:10月15日。我死于11月15日。我真的回来了,回到了一个月前。窒息的恐惧和复仇的狂喜在我胸中交替炸开,让我浑身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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