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深坐在床尾,掀开被子,借着微弱的台灯亮光,目光锁着她右脚踝的伤疤,指腹缓缓摩挲那十字形的疤痕。是她爱他的证明。男人的黑眸染上一抹他自己都不自知的喜悦。右脚踝传来温热粗糙的触感,时微嫌恶皱眉,用尽气力挣开他的手,缩进薄被里。季砚深一愣,挪动身子到了床头,俯身,嗓音暗哑,“老婆……还没睡呢?”浓郁的烟酒气喷薄在她脸颊,他全身的重量压着她,时微懊恼皱眉,对上他落拓的俊脸。男人唇角微扬,“在为我的事担心,睡不着?”时微,“……”季砚深左手轻轻抚上她脸颊,无名指上的婚戒反着冷光,“我没事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。”“那些倾家荡产的股民呢?”时微忍不住反问他。季砚深喝太高,胃部一阵阵绞痛,自然听不出她语气里的反讽和质问,他咧嘴笑开。“季太太,你还是太单纯了……只看到了倾家荡产的,我夺权后,那些一直信任我的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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