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辩解,显然没人肯信。
顾赫凝眸逼问:“如此说来,你承认这印章是你的?”
姬鞒眼皮猛地一跳,喉间似被棉絮塞住,半个字也吐不出。
他陡觉心惊。
竟被人设计了!
一旦认下这物件,再想脱清干系,难如登天!
果不其然,许辙追问道:“你说印章早丢了,可有凭证?”
姬鞒下颌绷得死紧,只觉有苦难言。
他隐隐察觉,似有一双无形巨手,翻覆操控局势,叫他无力挣脱。
强压下惊怒,姬鞒冷嗤:“多年前的旧事,若还留着凭证才蹊跷!宫里头人多手杂,被人捡去卖到宫外,也未可知!”
他扫过殿中众人,目光在居中坐的新上任的刑部尚书颜覃身上,多停了一瞬。
“我倒要问问,凭什么说我勾结东胡刀匪?”
殿内霎时死寂如狱。
颜覃捻了捻胡须,语带深意:“诸位,老夫并非偏私,三殿下这话,确有道理。若单凭一句话、一枚印章,就定人罪名,岂不太儿戏?”
姬鞒是皇子,更是皇上独宠的近臣,任谁看,都没理由做这等不轨之事。
然
“沈墨之死,你作何解释?”许辙忽转话锋。
姬鞒惊然色变:“你说什么?沈墨死了!?”
他确是毫不知情。
顾赫紧盯着他的脸,不放过丝毫神情异动。
颜覃解释道:“沈墨昨儿突然没了,狱卒发现时,尸身都僵了。”
姬鞒简直不敢置信。
因沈墨背叛,他才落得这般境地,还没来得及谋划报复,竟先等来死讯。
便想栽赃鞒儿,实在可恨!”
他们母子虽落魄,也不是任人欺凌的!
这般可笑伎俩,也敢拿出来!
孟贵妃暗攥帕子,强压恨意:“他日若有机会,本宫必把那些贼人揪出碎尸万段!”
今日所受苦楚,定要那些人百倍偿还!
可说完这些,姬溱溱却始终沉默。
孟贵妃终于察觉异样,瞧她两眼,不解道:“溱儿,你怎是这副神情?”
姬溱溱抿唇,似有难言之隐。
终于,她道:“母妃,有件事没同您说,您听了别急。”
孟贵妃心底不安更甚,心跳如擂鼓:“到底何事?”
姬溱溱眼底泛泪,声音哽咽:“三司会审,东胡刀匪身上搜出的印章,确是三皇兄的物件!如今三皇兄已下狱,等严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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