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牵起拓跋琛。我们走。纵然弥补又如何昔日的伤痕永远不可能全然愈合,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,那点残存的念想也已经在一次次的失望和绝望之中被消磨殆尽。不爱了便是不爱了,如何可能再回头但是楚珩显然不想放弃,他手臂上的伤还未痊愈,便开始想方设法地接近柳拂风。北狄行馆的侍卫当然不是摆设,但是即便被驱赶、被打伤,楚珩仍旧锲而不舍地试图见到柳拂风一面,甚至不惜买通宫人传递他写的忏悔信。每次碰面之后,楚珩便魔怔了一般一遍遍重复对不起,好似要把这辈子所有的歉意都说尽。但是柳拂风从未给过他一个正眼。楚珩的神色越来越灰败,脸上的绝望愈发深重,他看着柳拂风和拓跋琛成双入对地出现,几乎目眦欲裂。柳拂风和拓跋琛举行了融入北狄风俗的盛大婚礼。楚珩原本是被严令禁止靠近的,可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竟混在了前来观礼的异邦使臣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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