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火,拉开车门,一股湿冷的空气立刻灌了进来。林舟！纪曼撑着一把黑伞,快步从康复中心门口跑来,雨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和肩头。她的脸色在阴沉天色下显得有些苍白,眼底带着掩不住的焦虑。先进去,外面冷。林舟接过她手中的伞,顺手帮她挡住大部分的风雨,自己则半个身子露在雨里。纪曼点点头,引着他走进大门。康复中心内部的光线并不明亮,沉旧的木质结构吸收了大部分声音,显得异常安静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,以及某种更难分辨的、像是老旧木材和潮湿尘埃混合的气息。你电话里说……三个了林舟脱下湿漉漉的外套,随手搭在臂弯。纪曼引他到一间小会客室,示意他坐下,自己则给他倒了杯热水。没错,三个。不到两个月的时间。她声音压得很低,仿佛怕被什么听见。第一个是刘东,抑郁症患者,治疗有些起色了。三周前失踪的。第二个是王芳,焦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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