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去,玻璃门外,她逆着阳光走进来,发丝被染成金红色,像深秋里最耀眼的那片银杏叶。一杯拿铁,谢谢。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溪水,甜而不腻。我注意到她指尖缠着创可贴,淡粉色的边缘有些翘起,像是被反复撕扯过。手怎么了话出口才惊觉唐突,她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浅浅的梨涡:昨天裁画布时不小心划到了。原来她是个画家,我这才注意到她帆布包里露出的画筒,筒口沾着星星点点的颜料,像未干的晚霞。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从咖啡拉花聊到莫奈的睡莲。她告诉我她叫林夏,喜欢在凌晨画画,因为那时的月光最干净。我盯着她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,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驻。临走时,她塞给我一张便签,上面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,旁边写着电话号码。要是有好喝的咖啡馆,记得告诉我。她的裙摆扫过我的膝盖,留下若有若无的茉莉香。我攥着便签纸站在原地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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