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屋子里只有一张歪斜的书桌,一张单人床,还有墙角那只落了灰的行李箱。这间屋子,是我回村之后住的地方。爷爷的老屋,二十年前建的。墙皮剥落,天花板渗水,厕所还得去院子外面。可爷爷不嫌弃,他觉得我才是最碍眼的那个。我低头看着手心的裂口,昨晚劈柴时蹭破的。血痕干了,指缝里还藏着木屑。爷爷走进屋,一眼就皱起眉头。都几点了,还不起他的嗓门大,像是在训一条不听话的狗。我想解释,说自己昨晚干活太晚。可他不听,一只眼睛盯着我像刀子一样。人家小虎十八岁就会修车,你呢他往地上一吐痰,踢了我一脚。不重,但很侮辱。我站起来,低着头走到院子里。鸡窝旁边是一堆劈了一半的柴。爷爷站在门口抽烟,烟头烫着指尖,他也不吭一声。干完这些,去把后院那片地翻了。我抬头看他,他瞪着我:听不懂人话我点头,转身继续劈柴。手掌的伤口被斧柄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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