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回来了,不是因为好奇,而是为了处理他留下的那间老屋。然而刚进村口,老槐树下那一幕就让我寒毛直竖——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,正往嘴里塞一把黏糊糊的红泥,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。更让我震惊的是,她手里捏着的,是我爷爷的遗物。这村子,到底藏着什么不能见光的秘密我,是不是也回不去了长途客车把我扔在一个尘土飞扬的三岔路口,司机指着远处一条几乎被野草淹没的小径,含糊地说:红土坳,往里走,没多远。那语气,仿佛在说一个不愿多提的禁忌之地。我拖着行李箱,深一脚浅一脚地踏上那条所谓的路。别问我为什么要回去,大概是好奇心害死猫,也可能是骨子里那点不服输的基因在作祟,非要看看这潭水到底有多深。现在看来,这水不仅深,还他娘的是红色的,透着邪性。越往里走,现代文明的痕迹就越稀薄。手机信号从三格跳到一格,最后彻底宣告阵亡。空气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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