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我打断他的话,从抽屉里拿出丝绒戒盒。铂金戒指在落地灯下发着冷光,这是我们相恋三周年时他送的,当时他单膝跪地说永远不会让我掉眼泪。戒盒被我扔进垃圾桶的瞬间,他皱起眉:你又耍什么脾气没有回答。我转身拿起剪刀,锋利的刀刃划过雪白的婚纱,绸缎撕裂声里,七年的光阴碎成满地残片。他错愕的表情映在镜面里,像极了七年前那个暴雨夜——他浑身湿透地闯进我的出租屋,说许星禾,我带你回家。许星禾,闹够了就回来......他的声音带着不耐,却藏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慌乱。我刚要开口,身旁的男人突然接过手机。沈砚礼的指尖轻轻刮过我泛红的耳垂,对着话筒低笑:裴总,追着别人老婆不放手你自己没有老婆吗—让她接电话!那边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响。我看着沈砚礼眼里的戏谑,忽然轻笑出声。他俯身替我戴上遮阳帽,帽檐阴影下,唇瓣擦过我耳畔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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