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影子。季扬站在那里,雪花落在他单薄的衬衫上,显得那么无助。心脏莫名抽痛,不能心软,他的温柔从来都是伪装。我强迫自己转身继续向前走,泪水在眼眶里冻结。车灯刺破夜色,我下意识闪躲进路边的灌木丛。司机摇下车窗:小姑娘,这大雪天的,去哪要搭车吗我警惕地后退,摇头拒绝,宁愿在雪地里冻死也不愿再信任任何人。饥饿和寒冷消耗着最后的力气。恍惚间,一阵清脆的木鱼声传来。我挣扎着抬头,看见山间若隐若现的寺庙轮廓。夜幕再次降临时,我终于倒在寺庙的门槛上。醒来时,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,旁边是一位年迈的师太慈祥的面容。她不问我的来历,只是默默递来热汤和干净的衣物。在这与世隔绝的佛门净地,我仿佛找到了暂时的庇护。三天后,风雪变得更加猛烈,山路被彻底封死。师太说山下怕是要过几天才能上来,我竟感到庆幸。第五天,风暴稍歇,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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