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同样滚烫的午后。那时我正蹲在教学楼的阴影里,攥着月考成绩单的手指泛白。数学卷子上大片的红色墨迹像灼伤的疤痕,那些被我反复计算的抛物线,最终还是没能托起摇摇欲坠的排名。头顶的梧桐叶在风里沙沙作响,将阳光剪碎成斑驳的光斑,却始终落不进我蜷缩的角落。你看,影子越黑的地方,其实离光越近。班主任林老师不知何时坐在我身边,她的白衬衫沾着粉笔灰,却在逆光里泛着柔和的金边。她指着墙上晃动的树影,这些缺口不是终点,是光透进来的地方。那天她和我讲起自己读书时总被嘲笑物理白痴,却在实验室熬了上百个夜晚,把电路图画满整面草稿墙的故事。离开时,她往我手里塞了张便签,上面是用红笔勾勒的简笔太阳,旁边写着:试着把阴影留在身后。后来我开始在清晨的教室里画坐标系,让第一缕阳光陪着函数图像慢慢生长;在晚自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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