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分文未得,临终才知自己是外人;今生他攥紧镰刀,在奶奶逼他进砖窑时拍案:分家!我和我妈妹妹单过!.......陈铁生猛然从木板床上弹起身子时,后颈还火辣辣地疼。前世父亲那记鞋底抽下来的力道,仿佛还钉在神经末梢。抬眼就看见土墙上泛黄的领袖像,掉漆的五斗柜上摆着歪歪扭扭的搪瓷缸——没错,是1985年夏末的清晨,堂哥周明远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。死崽子装什么死!破木门咣当撞在土墙上,陈建军握着半旧的解放鞋冲进来,鞋跟上的泥点子甩在掉皮的墙面上,昨天说好去砖窑上工,敢反悔陈铁生盯着那双沾着草屑的布鞋,喉间突然泛起前世咽了十年的馊玉米糊糊味。上一世他被这双鞋追着打了三条巷子,最终跪在奶奶面前接过300块的欠条,在砖窑搬了三个月砖,直到双手溃烂流脓。而此刻,周明远正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,在县中学的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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