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至尾,只有兰稚和小汐在边上,两人屏着呼吸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不多时,沈渡松了口气,起身道:“你猜的没错,你妹妹确为疫症。”
兰稚眼一黑,强撑着椅子才站稳身。
“疫症初发的确看着凶险,不过你发现的及时,现在诊治还来得及,当不会有性命之忧,只是我多嘴问一句......”沈渡顿了一下,似在犹豫。
“沈医师有话尽管说就是,这里没有别人。”
沈渡没忙着下结论,而是转了个弯儿:“你把手伸出来。”
兰稚虽不解,但也照做了。
沈渡按着她坐下,拿过她手上的帕子,垫在她手腕处,伸手覆上,探了探她的脉象,嘴上不自主地念叨着:“食欲不振,心火郁结,内里不调,有气血匮乏之相,先前滑胎所致的亏空,尚未......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
兰稚越听越起鸡皮疙瘩,慌乱抽回了手,摩挲着刚刚被他诊过脉的地方,不情愿地嘟囔:“沈医师是来瞧我妹妹的,怎么还诊上我了?”
沈渡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你当我闲着无事呢?我早说过我的诊费很贵,有人千金求我号脉,我也不一定答应。”
“那你......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并未有疫症之相,按理说,李家那位极有可能是病源,而与她接触的人,少之又少,除了同她日日相伴的浅浅姑娘,不幸沾染,但也只是轻症。”
“既然你没有疫症之患,这侯府内,怎么会有呢?还是与你亲近之人?”
兰稚听完,脑筋也转的快:“沈医师的意思是,侯府内,有人染了疫症?筝儿是......是被传染的?”
“正是此意。”沈渡点头。
兰稚后知后觉,脊背有些发凉。
兰筝日日待在春杏堂不曾出去,既然自己都没有患病,兰筝是被谁传染的?
“小汐,筝儿这几日都去哪了?接触过谁?”兰稚忙转头问小汐。
小汐仔细回想着:“打翠儿走后,二姑娘只和盼蕊玩的好些,也从不出院子,可咱们院子里的人都好好的啊!”
兰稚摇头:“不对,你忘了,筝儿今日就不在院子里,还在外待了一下午......”
“可二姑娘这一下午不都是在......”
小汐话说一半,就惊住了,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,看向兰稚。
兰稚也不敢相信地从喉咙里挤出那三个字来:“芙蓉轩......”
齐宴清等得着急,正要进去看看,兰稚就把沈渡带出来了。
沈渡带着礼貌地笑意,朝齐宴清行了个礼:“有劳齐大人同小王爷说一声,这侯府上的病人,在下还得照看两日,这些天应兰稚姑娘所求,就暂住在侯府上了。”
齐宴清扫了一眼他怀中的首饰盒,没说什么,但语气也算不上客气:“沈医师医术卓群,当真是可值千金。”
沈渡捧着首饰盒拱拱手,笑得十分谦逊:“千金是小王爷的价,他是王爷嘛,自然配得上千金之价,侯府不比皇亲,价位自然低些。在下乃通情达理之人,这诊费也自然是因人而定,齐大人放心,百金而已,侯府还是出得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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