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宴清面色一滞,要不是看着外面恍惚的人影在,还当是自己执念太深,出现了幻觉。
东来激动地同齐宴清对视一眼,用口型兴奋道:“您瞧,这不来了!”
齐宴清忙给东来使了个眼神,自己又假装漫不经心地提起笔,继续写他的文章,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也根本没那么在意一样。
东来会意,小跑过去拉开门,欢天喜地的拱手行礼:“公子在呢,兰娘子进......”
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完,兰稚就苦着一张脸摇头:“看样子他应该在忙,我就不进去了,你......你帮我和他说一声,那些果子我吃不完,别再往春杏堂送了,他送来的都是稀罕物,坏的烂的很快,不吃都浪费了,吃的话,我实在吃不下了,可王姑姑怕糟践了你们公子的心意,逼着我日日......”
兰稚真的要哭了,绝望地仰天长叹口气:“罢了,总之,叫他别送了!还有,其它没用的也别忘春杏堂送了,我要什么会和王姑姑说。”
东来的笑意,僵在了脸上。
兰稚的声音不大不小,他知道里面的齐宴清也能听到,果不其然,兰稚话一说完,连机会都没给,转身就走了,随之而来的,是内里“啪”的一声,重重摔笔的声音。
东来吞了吞口水,他这会儿有点想跑。
“这就是你想的破主意?”
齐宴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愤愤指着屋外:“我忙吗?哪忙了?她看都不进来看我一眼,就说我忙?”
“让她低个头,服个软,怎么就这么难呢!”
“你说她从前也不这样啊......”
齐宴清也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东来听,还是憋得太久了,说给自己听,反正东来是没听过他这般抱怨过任何人和事。
其实东来也是想说,公子从前他也不这样啊!
主仆俩正相顾无言,一个烦恼,一个心虚,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句:“来人啊,兰娘子晕倒了!”
上一刻还怨怼不停地齐宴清,一听到这话,当即神色骤紧,起身冲出了屋外。
只见兰稚正晕倒在回春杏堂的路上,齐宴清急忙跑上前,蹲身把她抱起:“阿稚,阿稚?”
叫了两声没反应,齐宴清才见她脸色不大好,也不敢耽搁,匆匆将其一路抱回了春杏堂。
看兰稚竖着出去,横着回来,正擦着瓶子的小汐被吓得手一抖,将花瓶打碎在地,可她来不及管什么花瓶,赶紧追去内室问:“公子,娘子这是......”
“快去找大夫。”
齐宴清很是紧张,看着榻上的兰稚小脸儿苍白,额上还布满了细密的汗,两条细眉微微拧在一起,似乎很难受的样子。
说来也巧,兰稚这一倒,不知是怎么回事,商量好似的,连带着木香,还有春杏堂一众下人,都跟着晕的晕,倒的倒,剩下为数不多两个小厮,也开始上吐下泻,折腾了起来。
张大夫来瞧过一看,有些不好言语,私下把齐宴清叫到一边,谨慎道:“公子,兰娘子这急症,加上春杏堂一干人等的症状,老夫怎么瞧着,像是鼠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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