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放心不下,拄着拐杖去看她,却见她在给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头喂粥,哭得濡湿了衣裳。“我亲自照顾你,你一定要好起来。”“平夏,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,就连下乡时我们的孩子,我也不敢……”姜平夏急忙捂住他的嘴,“当时那种情况,怎么能让人知道?流氓罪可是要死人的,为了你的前途我只能嫁给不喜欢的人。”我这才知道,一辈子与我平平淡淡的姜平夏原来一直在勉强自己。我一时悲怆心脏病犯,却看到姜平夏按下那人的手,沉重摇头。“四十几年都瞒过来了,就是为了孩子也不能再叫任何人知道。”1再度睁眼,趴在我胸前怪我不去看她的年轻女孩,与站在我灵堂前哭得泣不成声的银丝妇人融为一体。姜平夏穿着湿透了的衣服,冒雨走十里到粮仓来,就为了问一句我有没有想她。前世看到她哭红了的眼和冷的发抖的身子,我着急要去烧热水让粮仓的大姐带她梳洗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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