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模糊,怎么证明骨灰盒上的脸是我的?事实就是我没死,不然我怎么会现在在这里?”夏父也焦躁难耐:“不管步家女儿死没死,这和天远集团掌权人那个女儿,还有放火烧我夏家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周泽序转而看向他:“夏先生一直觉得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起火的事与我有关,八年前也是,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点。”夏父心里一个咯噔,他的确一直这样认为。所以才会对周泽序新生恐惧,毕竟八年前他才二十岁,那个岁数就能做出那样心狠手辣的事,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?可这到底都哪里跟哪里?!他等烦了,猛然站起身来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江泽伸手拦在了他身前:“夏先生还记得八年前,有一次夏二小姐高烧不退,您带她去医院看病吗?”夏父怔了怔,记忆中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次。那也是他唯一一次亲自带夏初晴去医院,关心她的时候。江泽继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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