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连个像样的开头都憋不出来。操!我一拳砸在键盘上,惊得脚边的橘猫嗷地弹起来,不满地瞪了我一眼。看什么看,肥仔?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你主子我要是再交不上稿子,下个月你的进口猫粮就得换成菜市场鱼杂碎了。肥仔不屑地甩甩尾巴,扭着屁股走了。我叹了口气,伸手去够桌上的咖啡杯,却发现早就空了,只剩杯底一层恶心的褐色沉淀物。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我皱了皱眉。这个点谁会来?我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,透过猫眼往外看——走廊空荡荡的,只有惨白的声控灯忽明忽暗。谁啊?我拉开门,一阵穿堂风刮过,冻得我一哆嗦。地上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,边缘已经泛黄卷曲,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。我弯腰捡起来,手指触到信封的瞬间,一阵刺痛从指尖窜上脊椎。信封上用暗红色墨水写着我的名字:周默先生亲启,那字迹歪歪扭扭,像是用沾血的手指写的。什么鬼.....
相邻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