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早已被汗水浸透,黏腻地贴在背上。血压稳定,氧饱和98%。麻醉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巡回护士突然推开手术室的门。祁医生,您医学院同学张教授有紧急电话,说是关于您前妻的事。我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,缝合线在血管上勒出一道浅痕。现在在手术。我的声音透过口罩,冷得像手术刀。他说情况很急…...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完成最后两针。告诉他,半小时后回电。当最后一针打结剪线时,我的动作比平时快了12秒。脱下手术服,洗手池前的镜子映出一张陌生的脸——眼下青黑,胡茬凌乱。多久没好好照过镜子了?自从林薇搬走后,我的公寓就只剩剃须刀和消毒水的气味。电话接通瞬间,张毅的嗓音带着罕见的紧绷。老祁,林薇住院了。心脏粘液瘤,已经引发脑栓塞。我的指节撞在铁皮柜上,却感觉不到疼。心脏粘液瘤——我的专业领域里最凶险的疾病之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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