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补贴家里养弟弟。这样缺钱的两个人,陡然间得知当年丢掉的儿子不仅好好地活着,还活得很不错,当了小老板,开了家小公司,必定宛如牛虻盯上了鲜血。接下来,季杨和苏雅该头疼一段时间了。离开君梅家,我去了别的城市,给自己找了间疗养院。这里环境很好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君梅来看过我几次,她告诉我,季杨被亲生父母缠上之后,着实焦头烂额了好久,他被逼无奈,还给出过一大笔钱。我并不意外。李建民这种忍心在寒冬腊月把亲生孩子丢弃在树下的人,自然不会是什么好打发的。君梅不在的时候,疗养院的护工小萍负责照顾我。她是个善良的小姑娘,有时候我疼起来,还得背着她,要不然她会难过得掉眼泪。我身体里的癌细胞并没有转移,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做化疗。做过放射疗法的遗体是没办法再捐献器官的,这与我的意愿相违。况且,我不敢想象自己病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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