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穿透他的手掌,不是触感,更像是数据流在神经末梢的短路。车窗外的高架桥护栏正在像素化,沥青路面裂开无数晶格状的缝隙,有金色微光从裂缝中涌出。师父！减速！护士的惊叫被电磁杂波吞没。林霁猛地踩下刹车,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的火花在空中凝结成微型银河。孕妇的腹部突然爆发出强光,脐带在时空乱流中扭成莫比乌斯环的形状。林霁本能地抱住产妇,急救箱里的除颤仪电极片自动贴上两人胸膛。刺目的白光中,他听到两种声音重叠回响：心电图的滴答声与战鼓的轰鸣,婴儿的啼哭与铁器的撞击。当视线恢复清晰时,映入眼帘的是半悬在空中的朱雀门,琉璃瓦片上流淌着液态月光,城墙砖石的裂缝里渗出荧蓝色的雾气。医者沙哑的嗓音让林霁浑身一震。他转头看见独孤信的刀锋距自己咽喉不到半寸,刀身上镌刻的饕餮纹正在缓慢蠕动。更诡异的是,将军的独眼里闪烁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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