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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!那是我家,我不准你们进去!
女人声音尖利,大有阻拦的架势,却被时越川一把抓住。
孙缪清,时越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你告诉我,你到底有没有害过云盼青
他的眼神阴鸷,仿佛要将孙缪清整个人看穿。
孙缪清拼命摇头,眼泪夺眶而出,越川哥,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!你相信我,我是被冤枉的!
她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,以往总能激起时越川的保护欲,但此刻,时越川的心却冰冷一片。
如果真的是你做的,时越川语气冰冷,一字一顿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
孙缪清浑身颤抖,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,喉咙一瞬间像被堵住一样,害怕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。
搜查进行得很快,傅嘉礼带人从孙缪清的床底下翻出一个破布包,打开里面一看,正是云盼青失踪的那件棉袄。
当证物被拿到孙缪清时,女人脸色煞白,却仍强撑着狡辩:这......这是我的棉袄!我前几天新做的!
傅嘉礼冷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棉袄内衬,那里用同色系的线绣着一朵小小的云。
云盼青同志有个习惯,自己做的衣服都会绣上一朵小云,这是她母亲教她的。傅嘉礼的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温度,孙缪清同志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
孙缪清的狡辩瞬间卡在喉咙里,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带走!傅嘉礼厉声下令。
两个士兵上前,不由分说地将孙缪清押走,关进了禁闭室,等待处分。
傅嘉礼转身向长官汇报情况,办公室里只剩下时越川一人,他愣愣地站在原地,脑海中一片混乱。
他踉跄着回到家中,时越川几乎是下意识地翻出衣柜,找出以前云盼青送给他做的几件衣服。
他以前从不在意这些,只觉得云盼青的殷勤让他厌烦,如今一件件翻看,却在每件衣服的不起眼处都找到了那一朵小小的云朵,绣工稚嫩却用心。
时越川的心脏猛地一缩,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。
他竟然从未注意到过这些细节,可傅嘉礼却知道。
时越川不知想起什么,猛地站起身,大步流星地朝着禁闭室走去。
禁闭室里,孙缪清缩在角落里,瑟瑟发抖,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
见到时越川出现时,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泪眼婆娑地扑了上去,越川哥,救我!我是被冤枉的!
时越川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眼神阴鸷,为什么要害云盼青
孙缪清拼命挣扎,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,窒息感让她恐惧,也让她心中的怨恨彻底爆发。
孙缪清奋力挣脱时越川的手,踉跄地朝后跌去,眼泪鼻涕还有灰尘糊了一脸,眼中却迸发出凶猛的恨意。
为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有!凭什么你现在还护着她!孙缪清嘶吼着,声音尖利刺耳,我那么喜欢你,你却对她念念不忘!我恨她!我也恨不得你去死!
孙缪清伸手指着时越川,止不住地咬牙切齿。
你以为发生这一切是我想的吗要不是你一直在我们只见摇摆不定,让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,我何至于如此!时越川,这一切都是你的错!你的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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