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表面擦出火星，那些纳米机器人正在将伤害转化为进化能量。他蜷缩在ATM机后方，看到自己映在防弹玻璃上的脸——右半边面部覆盖着昆虫外骨骼，左眼瞳孔分裂成复眼结构。手机在此时收到加密邮件，附件是段手术室监控视频。画面里老周正在给昏迷的自己注射绿色药剂，而日期显示竟然是今天凌晨三点。视频结尾闪过半个纹身图案，与机械蜈蚣驾驶舱里的标志完全相同。远处传来首升机旋翼声，李默撕开便利店冷柜生吞整只冻鸡。他的消化系统正在将蛋白质转化为修复能量，脖颈处的鳞片以肉眼可见速度再生。当特警的探照灯扫过来时，他撞破后墙潜入下水道，浓稠的污水在触及身体的瞬间被分解成氢氧粒子。在恶臭的黑暗中，李默摸到管壁上的刻痕。那是用金刚石划出的箭头符号，每隔二十米就会出现老周独有的烟草味。顺着标记来到排水口时，月光照亮了江畔废弃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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