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傅家控股的种植园。”
姜晚趁势逼近半步,染血的指尖点上他锁骨处的烧伤,“但姜雪偷换了萃取配方,加入的曼陀罗籽油——恰好能诱发傅氏遗传性心律失常。”
傅砚辞突然掐住她脖颈按在砖墙上,眼底猩红如困兽。
姜晚却笑着举起手机,屏幕里是实时监控画面:城西教堂外的榕树下,姜家保镖正往排水沟倾倒褐色液体,而他们胸前的工牌闪着姜氏化工的荧光。
“现在赶去码头,还能截住那批要运往傅家医院的医用酒精。”
窒息感让她的声音支离破碎,瞳孔却亮得惊人,“掺了西亚甲基二砜西胺的消毒剂……傅总应该很清楚,这种工业老鼠药和乙醇混合后的气味……多像你母亲最爱的橘子汽水?”
金属坠地的脆响炸开。
傅砚辞松开手踉跄后退,撞翻了积灰的圣水盆。
水面晃动的倒影里,二十年前的雨夜在重叠——母亲握着橘子汽水瓶倒在血泊中,父亲将哭闹的双胞胎塞给护士,而产房外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往病历夹塞支票……姜晚的咳嗽声唤回他的神智。
晨曦透过彩绘玻璃在她锁骨处投下紫罗兰光斑,那串DNA编号在水渍中逐渐清晰:0907。
“你我的生日。”
傅砚辞突然笑出声,捡起伯莱塔92F扔给她,“看来姜小姐早就知道,我们流着同样的肮脏血统。”
码头咸腥的风卷着汽油味扑来。
姜晚将长发塞进棒球帽,透过望远镜看见姜家货轮正在卸货。
戴着防毒面具的工人搬运的蓝色钢瓶上,HTX-0927的喷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突击检查!”
海关制服的人突然从集装箱后冲出。
傅砚辞扯着姜晚躲进冷冻舱时,发现她正用发卡撬开控制面板。
液晶屏蓝光照亮她嘴角讥诮的弧度:“猜猜这批‘医用酒精’的最终目的地?
是你刚捐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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