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靠在他宽厚的胸上,“我等你,你一回来我就嫁给你。”
“回来?”他仍喃喃,“陵园里有的就一只脚,或—块骨,他们都是些未结婚的年轻不伙啊!”她哭了,很伤心,紧紧搂着他,又用她的秀手捂他结厚的唇。
“梅妹,如果我回不来,你常去看我的爸和妈好吗?”她点点头,忙又摇摇头:“不,你不会,你会很好的归来,你知道有一位痴心女子在等你。”
“战争就得死人,”他说:“我并不害怕。
可是,我们家……就绝了后……!”
她哭成了泪人,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襟。
她松开了他,她大胆地解着自己的衣扣,她一件件的拿去身上的遮掩;最后象征性的,她也毅然的拿去了。
他傻了眼,像—根木桩,他陶醉在一只神奇的雕塑里。
这是在名山、古迹、公园……一切自然界中找不到的美……她的手带了带他,他的血液冲首了他的发梢,他的肌肉开始颤抖,他忘乎了所有,像坠落九天,他摘去了那片圣洁……离开部队的那天早晨,她看到了许多双泪眼,连长那双慈爱的眼,也都汪满了水。
大牛哥一首将她送上车,她没敢正眼看他,“我会平安的回到你身边……”这句话,一首陪伴她在旅途,首到现在……回到家后,她的身体开始了一些反常,那每月的烦恼也少去了,渐渐地反感油腻的菜,几次都跑到茅厕边去想吐,细心的妈妈看出了。
她写信去报告部队的大牛哥,可是没有回音;她盼呀盼,盼来的却是大牛哥阵亡的消息。
据说,大牛哥健硕的躯身被什么火箭炮炸飞了天,他的烈士墓里,连一片肉渣也没有。
她总不相信那既成的事实,她多么希望那是假的。
可是,大牛哥的父母从部队回来后,那就成了铁的事实。
她抱着怀疑的思想去到部队,她才真的相信了。
那位慈爱的连长老大哥也牺牲了。
指导员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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