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我问那女子,这骨头是何物,她比划着,大概的意思是说,那是猪耳朵里的惊骨,为小儿辟邪用的。
之后,我并未深问,只说,有什么事可寻我。”
“你休息去吧,晚饭时唤我即可。”
“是,我和千池去安排晚上的饭食。”
猪惊骨?
晚上,三个年轻人又聚在一起。
“乡间确有猪惊骨去邪祟的说法。”
王平远给两个贵子满了茶,自行坐下。
“厨房可有发现?”
侯勇端起茶杯,吹了吹。
“表面来看,未有疑点。
只是……”柳玉宁和侯勇齐齐望向王平远。
“只是,他时刻盯着我的举动,就算厨房真的没什么,我都不信了!”
“至于他的左手,确有残缺,小指只余二分,但创口早己痊愈且是陈旧之伤。”
这又能说明什么呢,屋里一阵沉默。
柳玉宁将庚辛唤来,吩咐些事情后,三人便散了。
董煦过分在意他的哑妇,防备他人。
他们只是暂住,也不想摊上什么是非,但愿此间无事。
半夜时分,大门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伴随着男人焦急的喊声,“有人吗?
有人吗?
快快开门!”
董煦披衣开门,“来了来了!”
他刚将门打开一条缝,外面的男人大力推开两扇门,大喊,“店家,我媳妇要生了,求您容我二人在此休息!”
一女子捂着肚子坐在廊下痛苦呻吟。
这是要生了!
楼上的房间陆续亮起了灯光。
董煦先是一惊,随后道:“我这是官驿,不留宿平民。”
董煦回过神来抱歉道,并不想让他们进来。
“您看,我媳妇就要生了,只给她寻个避风遮雨的角落就好,我睡在外面即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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