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王平远一脸赞赏的望向柳玉宁,“确实。”
“我自小跟随父亲学医,说句托大的话,对骨头可以说十分熟悉。”
柳玉宁和侯勇对望一眼,好奇心顿时被激了起来。
“那小儿玩的是人骨,是人的听骨。”
“听骨?
可是耳朵里的?”
柳玉宁发问。
望山驿,人少地偏,若说周遭有个把化成白骨的死尸再正常不过。
而听骨,如若不是经常宰杀牲畜或者从医之人,哪里会分辨并专门取出。
“虽说是人骨,也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侯勇站起做了做扩胸运动。
是啊,能说明什么呢?
或许是人家捡的,就算怀疑这家人行凶,也没有证据啊?
全凭臆想断案那是不能够。
“这样,一会我让云舒去和那家妇聊一聊。”
柳玉宁站起就要出门。
“千万注意,不要暴露咱们己然发现那是人骨的事。”
侯勇叮嘱柳玉宁。
“我晓得分寸。
对了,平远兄。”
柳玉宁像是想起了什么,回头望向王平远。
“世子请说。”
“如若无事,您可去厨房帮帮董煦……留意他的左手。”
大家都是聪明人,一说就明白。
一是牵扯住董煦的视线,让云舒可单独与董煦媳妇攀谈。
二是,看看厨房可有什么异常,如若有凶案,必定有些蛛丝马迹。
三是,董煦的左手一首覆盖在衣袖之下,轻易不露出,不知为何。
“是。”
三人各行其是。
不一会,云舒便收拾妥当下了楼。
雨停,风歇,日出。
聪宝呜呜丫丫吵闹着想要出去玩,使劲想要挣脱哑妇的怀抱。
眼看哑妇就要抱不住,云舒一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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