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委屈的看了父亲一眼,然后咧开嘴大声哭了起来,他一哭,瑶瑶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这时母亲将小男孩拉在怀里柔声安慰道:“饭饭乖,饭饭别哭,都是爹爹娘亲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,如果我今年……如果我去年争气点,没有生那场病……我的儿就……”母亲说到这里喉头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。
父亲看了母子俩一眼,想拍拍肩膀安慰他们,但犹豫了一下,还是放下手臂。
拿不出给儿子上学的钱,自己算什么父亲!
男人看着天边的火烧云咬着嘴唇想,听说城里东南角的赵老六收血,不知道自己这庄稼汉的血他要不要,实在不行,自己还有一个肾。
第二天,男人一早便出了家门,首到傍晚才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家,妻子问他去哪时,他只是摇头不说话。
“是不是进城卖血去了?”
妻子不安地拉住了他的手。
男人没说话,只是仰头喝了一口酒。
“怎么样?
身上没少什么吧?”
妻子有些担忧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“没少。”
男人瘫着脸着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好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个zousi点昨天被官府查了,今天我去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噢,这样啊……”妻子听后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刚在城里的药店打听了下,最近柴胡涨价了,我明天去山上看能不能弄一些回来。”
“这两天刚下了雨,路不好走,还是等过两天天晴一点再去吧。”
“没事,我明天只是进山探探路,没啥大事的。”
妇人还想再劝阻一下,但男人走到厨房开始洗起了碗,“叮叮咣咣”地声音很大,她劝了两句,男人只装作没听到,妻子无奈,只得出去照看自己的儿女去。
次日,男人背上了一个小箩筐进了山,本说好赶正午前回来吃饭,然而首到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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