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里外外一盏灯笼也没亮,和他前夜来时,没多大区别。他走遍画舫上所有角落,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,也没有找到谢烟。他进了雅室,坐在与前夜相同的位置,当时煮茶的炉子还在,炭火早已经熄灭,只剩下冷冷的余烬。他闭眼细细回想当时光景,茶炉火光照亮的每一个画面都渐次回放,直到他睁开双眼,望向近处的屏风。屏风上画的,果然也是山水,碧山苍苍,烟水茫茫,一片宁静悠远的景象。他刻意回想永平公主所画的《仙波淡》,两者之间没有一丁点儿相似可言。他在画舫中又走了一圈,把每一幅画卷都看遍,画上皆是山水,但山的高低错落、水的远近浓淡,各有不同,也都和临摹的《仙波淡》扯不上丝毫联系。他方欲下船,忽听到岸边有两个醉汉在聊天,大约是从吉庆楼喝了酒出来,这种时候,也不怕死。其中一个醉醺醺道:映寒仙洲的事儿你听过没有我是真想去仙洲。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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