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忆中抽离,恍如一条脱水的鱼,不管怎么挣扎喘气,肺却始终挤不进一点空气。接下来的半个月,贺之延度日如年。就当他以为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,德公公终于汇报。“嫌疑人在地牢签字画押,交代出幕后主使就是温家了!”话音刚落,御书房的门被打开。温知意披头散发,看见贺之延,哭到红肿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希望的光,抓着他的手臂哀求:“之延,你帮帮我,我父母都是冤枉的,他们不可能贿赂太医害那个贱货!”贺之延睨着她,眸子比窗外的雪花还冷。“证据确凿,你怎么好意思说他们是冤枉的!”温知意的泪水凝在脸上,不可置信看向贺之延:“贺之延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这么对温家!我肚子里还有你没出生的孩子啊!”最后几个字,温知意的声音都破了音,神情也因悲愤扭曲。贺之延的眸子毫无波澜,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“那是你的孩子,不是朕的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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